“用不着你来泼冷水!”安济蛮横地呲牙,“你还没说你们来干嘛的呢。”
钟意听完了别人的目的,轮到自己回答的时候,却微微笑了起来,看一眼左边的九苞,再看一眼右边的乐无忧,笑容可掬地吟哦:“轻云薄雾,总是少年行乐处,步转回廊,半落梅花婉娩香,很显然,我是携夫带子,特意前来赏梅的。”
乐无忧噗嗤一声笑出来,坏笑着瞥了一眼九苞,点头道:“对,我是夫。”
九苞却显然没有他那样的好心情,闻言僵了片刻,才黑着脸咬牙道:“对,我是子。”
“你们……你们当我是白痴吗?”安济咆哮。
九苞小声嘀咕:“谁说不是呢?”
“你!”安济骤然堵住,愤怒地就要拔剑。
谢清微一手按在了他的剑上,清冷的眸子看向钟意,漠然道:“你不会不知道里是什么地方,近日连绵大雪,行走十分艰难,你们却依然踏雪而来,所为的必然不是小事,”他目光在九苞手里的包袱上扫过,淡淡道,“钟公子方便告知,这包袱中盛的是何物吗?”
九苞脸色一变,一把将包袱藏在身后,叫道:“管得着么你们?”
安济皱眉,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盯向他的身后,厉声:“包袱拿出来,我要检查!”
“你算个什么玩意儿?凭什么检查?”九苞呛道,“我一个妙龄女子,包袱里盛的自然是胭脂水粉和替换衣裳,连这个都要检查,你还要脸么?你说,你是不是存心想看本姑娘的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