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济倒吸一口冷气,大叫:“你……你诬蔑我!”
“别闹了,”钟意挫败地叹一声气,低声说,“好吧,我坦白,我们三人也是来查当年旧事的,风满楼如今虽然沉冤得雪,可真正的凶手却还逍遥法外,我们倒想知道那人究竟有怎样了得的手段,害得风满楼无辜被诛。”
安济眨了眨眼睛,总觉得这套说辞听上去大义凌然,却莫名其妙让他有种怀疑的感觉,但又找不出纰漏来,只得闷声道:“哦。”
“哦什么哦,”九苞挑眉,“你查出个所以然了吗?小废物。”
安济被戳到逆鳞,登时暴怒:“你说什么?你真以为我打不过你?”
“叫你们别闹了,吵得我脑袋疼,”钟意没好气地说,突然一扬手,一道劲风击在安济穴位上,瞬间点住他的哑穴,嫌弃道,“令尊令堂俱是一言千金的聪明人,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话多劳神的白痴?烦死我了。”
安济愤怒地瞪大了眼睛,冲天的怨气简直要破体而出,在内心疯狂咆哮:你他妈居然有脸嫌弃别人话多?
钟意抬头看了看夜空,游走的浓云遮住月光,天色阴沉沉的,显然还有风雪没下完,然而安济等人不走,祭祀当是做不成了。
他看一眼九苞,淡淡道:“既然有少盟主和谢道长在这里探查,那我们也不添乱了,走吧。”说完,解开了安济的哑穴。
一只素白如玉的手拦在了身前:“等等。”
乐无忧不悦地转头:“谢道长有何赐教?”
“天色已晚,夜路难走,”谢清微说,“三位不妨暂宿一夜,明日再回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