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愚山道:“不是。我怎麽有资格给那些公子们做太傅。”
“不就是些小王爷、小少爷吗。都较贵惯了,在皇家的书院里也不好好学,亏得皇上还钦点了有学识的朝臣元老给他们做太傅,真是浪费。”
连愚山微微一笑,觉得她说话的口气倒和云珞有点相似,不过不知为何听她提到皇上时,心里生出一种怪异之感。
连愚山又仔细望了望她,忽然一阵晕眩,向後靠倒在大树上。
眼前的女子虽然只是一身华服,未戴皇後的佩饰,没穿皇後的云服,甚至身边连侍女都没有一个,但那宫装襟摆处,明明白白绣著一只金凤。
连愚山深吸口气,垂下眼,扶著身後的大树,缓缓跪了下去,道:“草民连愚山,见过皇後。”
“咦?还以为你不认识本宫呢,没想到还是被认出来了。”侧头想了想,道:“连愚山?这名字有点耳熟啊。”想到这里,忽然大吃一惊道:“连愚山?你是连文相的长孙?”
“……是。”
“你、你不是被发配去了边疆吗?怎麽会在宫里?”
连愚山不知该如何回答,沈默不语。
徐月晴惊疑未定,上下打量他几眼。
连愚山外衣宽大,人又跪在地上,徐月晴一时也没看出什麽两样。不过就算看出了,连愚山逆天受孕之事仍是秘密,谁也想不到那里去。
徐月晴没想到会在这棵大树下遇到一个不可能遇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