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凌风检查了他的下体,只是有落红,但羊水未破,後穴的产道也未开,还要等著。
当卓凌风半夜匆匆被子荷叫来,褪下他的裤子,将裸露的下体敞开时,迦罗遥真是十分不惯。
王御医也就罢了,但在这个比自己还年轻的青年大夫面前大张双腿,让迦罗遥有种好似背叛了白清瞳的错觉。
想起白清瞳,迦罗遥被昨夜的噩梦折磨得心神不宁,偏偏这个时候又要生产,心里真是又担心又烦躁,还有隐隐对生产的恐惧。
「去给高虎传信,让他一定密切关注西凉的情况。有事……有事一定赶紧报来,千万别瞒我……」
子荷知道王爷後一句话是对自己说的。可是王爷都这种情况了,竟还惦记著那边,真是……
但他又不敢违背王爷的命令,只好应道:「是。您放心吧。」
唔……好痛……
迦罗遥抓紧身下的被褥。
卓凌风此时也不好过。实在因为摄政王的情况太特殊。
一般人这种时候,都是起来走走得好,可以加速产道扩张,也利於胎儿下来。但是摄政王身有残疾,只能在床上躺著。
卓凌风早已翻遍当年从祖师沈秀清那里传下来的医书手册,里面关於暗双生子多有记载,但哪种方法好像都不适合摄政王使用。因此他只能让摄政王半靠躺著,尽量多歇歇,攒足力气。
迦罗遥难受地扶著肚子,在软枕上偏了偏头。
这样说坐不坐,说躺不躺的靠著,委实难受。肚子又重又坠,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呃……」他挺了挺上身。
子荷看见锦被下王爷那隆起的肚子好似动弹了一下,连被子都被拱得一跳,吓得他差点扔掉手里的温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