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却向后躲了躲,抵着他的鼻尖问他:“你又饿了?”
饿?卫西被问得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在试图吸徒弟的阳气,这让他有点疑惑。晚餐时他照例在卫天颐的黑脸下吃空了卫家的餐桌,饭后还吃了不少零食水果,虽然终年到头不管吃多少肚子都会觉得有点饿,可眼下的饥饿似乎还没有强烈到要去吸阳气的地步。
所以他刚才为什么会想去吸阳气呢?好像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想去吸了。
卫西有点想不通,不过在并不是很饿的情况下还去吸徒弟的阳气,似乎确实是不太好。
毕竟是自己徒弟,卫西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诚实地摇了摇头:“还好。”
徒弟得到回答,似乎怔了怔。
卫西看着他,心想算了,反正也不太饿,徒弟不愿意那就不吸了吧。
然而他正想离开,后脑却忽然被一把盖住了,徒弟躲开嘴唇带着炽热的温度重新覆了回来,冲天的阳气与唇舌一起势不可挡地裹住了他。
滚烫的鼻息铺撒下来,烫得他情不自禁轻轻哼了一声。
困固了自己一个下午的奇妙情绪忽然就这么不见了,他迟疑不到两秒,就遵循本能地陷入了食欲里。
月朗星稀,周围没有声音,唯独他俩安静地亲吻着,唇齿交缠间非常微弱的水声回荡在耳边。
可能吃得太投入了,俩人最终分开的时候,卫西才舔着嘴唇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坐到了徒弟身上。
腿上好像硌到了什么东西,他下意识晃了一下,还没琢磨明白,就忽然被徒弟掐着腰强迫站起:“好了,回去休息。”
“……”卫西迟疑地看着似乎正在经历自己经历过的磨难的徒弟,“……阙儿,你不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