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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什么都没有听到。

东西都射进去,存了一晚上,当然会肚子疼。

贺诚穿上亵衣,径直出门。

没多久,房里送来一缸热水。

于迟把头钻进水里,“咕噜咕噜”地吐泡泡。

有钱真好,他在想。

贺诚坐在亭子里喝茶,他已经很多年没有享受过这样清明的晨间。

牙印里的血痕凝了,看得出齿痕的始作俑者长了一颗小豁牙。

抿了一口茶,用衣袖把手腕盖住。

笑了。

于迟还藏在水里艰难地摸索。

每次都射得这么深,清理起来非常困难,不清又会肚子疼。

愁得他眉心凝出川字。

一点都笑不出来。

第7章

是夜,杂役又来敲门,于迟硬气地摆摆手:“我自己走!”

阔步挺胸地来到贺诚门前便又蔫了,犹豫之时被人一把推进去。

屏风之后的贺诚端坐着,似乎并没有失控发狂。

“来了?”

于迟“唔”了一声,不情不愿地绕出来,嘴里嘟囔着“做白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