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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很快就被我推开。

我擦擦嘴,又使劲擦了擦:“你有病?”

“不管是林轩凤还是重莲,都不要想了。”豔酒吻了吻我的额头,“以後跟著我,我绝对不会伤你。”

“光看到你的脸,我都觉得自己很受伤了。”

“和我睡一次你就不会这麽想了。”

“恶心。”

“我不会勉强你的,直到等你点头。”豔酒回头看看桥外,“雨停了,回去吧。轩凤还在等你。”

我犹豫了片刻,才随他一起离开。开始我还以为自己遇到一个变态,结果路上他极少跟我说话,即便说,也是说一些比较正常的内容。

回到天山後没几天,望植暴毙。

林轩凤的伤好了些,病情却加重了。我在他睡著的时候给他加了几个热水袋,挪挪枕头掖掖辈子,却始终没有勇气和他说话。

七六

艳酒令人通知我,让我去九天寒碧谷。

桃花已落,初雪上枝头。鞋底踩入雪地,碎裂的声音一如风吹花片。艳酒依然坐在那把椅子上——十足十的纯金,就像他衣上绣的金线。

这一次殷赐依然在那里,只不过自己坐在一边研究符纸。我去了,他甚至连回头看一下的欲望也无。

艳酒也不说话,我想了半天才找到话题:“原来宫主和行川仙人是挚交。”

殷赐换了个姿势坐,却不抬头:“我是大夫,他是病人,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