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害怕?”杨芜瞥了他一眼。
“害怕又不可耻。可咱们必须要睡觉。”敖木扯过被子盖住自己。
这病床是单人床。两个男人睡在一起必须紧贴着。两个人都活动不开,这样睡其实并不舒服。
倒是有折叠床。不过敖木故意忘记它的存在。
“你咋过来了。”杨芜问。
“……怕你害怕。”敖木撒谎不脸红道。
“我说哥你开口前都不想想这话你自己信吗?”杨芜毫不留情的揭穿道。
敖木没开口。
杨芜摸摸敖木身上穿的睡衣。布料很柔软。
“亏着你照顾我把睡衣穿上了。”杨芜说完,有笑道,“我以前突然去你屋里你都是果奔的。”
“我穿内裤了。”敖木无力的解释一句。
“我还真没试过脱光了睡。”杨芜打了个哈欠,“听说脱光了睡更解乏,睡得更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敖木有些不好的预感:“我没有跟人裸睡的习惯。”
“怕我晕针?”杨芜说完这话,先一步伸腿压住敖木踢过来的腿。
杨芜的笑声在黑夜中传来。敖木都能想象到他那一副恶作剧得逞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