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伍少叫他这一说,倒也生出些伤感之情来,用肩狠狠撞了下花乐醉的肩伤处,怒瞪着他用口型重复道:“死千遍万遍!”
花乐醉吃痛,连闷哼亦咬碎了牙吞下去,只觉这一日下来伤口定是将他连拍带捶并撞的捣腾溃烂了。他苦笑着用口型道:“我让人将他埋了,成不?”
郝伍少皱了皱鼻子,上前好言安慰了乔洛玉一阵,温言道:“人死不能复生,洛玉节哀。我们先入客栈再说罢。”
乔洛玉眼下正是伤心,也懒得同他揪那称呼上的问题。欲点头,又直着脖子动弹不得。
郝伍少故作体贴道:“洛玉,你能自己走么?”
乔洛玉又试了试,脖子疼痛的仿佛错位了一般,全然使不上力。想来想去,大约是马发疯狂奔时自己撞了脖子,要不然总不能是昏了这短短时辰便睡落枕了罢?
且不知撞伤了哪根经络,竟是全身发麻,手脚亦使不上气力。
他微微蹙眉:“恐怕……不能。”
郝伍少笑容僵了僵,涎着脸凑上去,手不安分地向他腰间搭去:“那就由我抱乔公子下去罢。”
他原想乔洛玉一贯对自己反感,想来也不会答应,未料乔洛玉看了看无风已自摇摆欲倒的花乐醉,眉结蹙得更深,叹气道:“那就麻烦五少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