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舜华听到老宫女心口如一,相信她的话,便继续问:“你干闺女有没有说因为什么事?”
“说是因为三爷。”老宫女道,“老奴的干闺女跟老奴一样胆小,别人不说她也不敢多问。”
“那个宫女喜欢上胤祉,荣母妃趁着胤祉不在京城,然后就把勾搭她儿子的宫女处理掉?”石舜华说着话想了想,“不对啊,一个宫女,胤祉或者荣妃跟汗阿玛说一声就成了,干么非得弄死她?”
“老奴也奇怪。”老宫女道,“但老奴只见过她那一次,时间又短,老奴没来得及问清楚。”
“福晋,奴才听到过一个传言。”孙河开口说。
阿笙看向他:“你整天在院里听谁说的?”
晋江:“他一得闲就跑到咱们西边跟乾清宫的小宫女小公公侃大山,路子野着呢。”
“我就知道你不安分。”阿笙瞪他一眼,“快说。”
孙河仗着石舜华看不见,冲阿笙翻个白眼,不等阿笙开口就说:“主子,奴才听说那个宫女怀了三爷的孩子。”
“什么?!”阿笙连忙捂住嘴,下意识往外看,见阿笛站在门外,松了一口气,“你个孙河,这话也能乱说,要死啊你!”
“是你叫我说的。”孙河随即就对着里间说,“主子,跟奴才说这事的人是乾清宫洒水公公,他认识那个死了的宫女。他俩是同一年进宫,因那个宫女是上三旗包衣,普通的宫女不敢欺负她,她见和她一样的新人被欺负,还照顾他很长一段时间。”
“那么乾清宫的洒水公公又怎么知道那个宫女怀了孩子?”石舜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