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是。”江晓寒说。
江晓寒温柔地看着他,月光越过窗棱洒在他眼中,那双眸子中温和静谧,闪过一抹漂亮的浅银色。
颜清懂了。
这是江晓寒给自己留的念想。
江晓寒虽然一直轻描淡写地说等到尘埃落定便带着阿凌去昆仑找他,但他心中一直都不安定,他甚至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或许是颜清不愿意原谅他,也或许干脆找不到颜清。
所以他想为他疼——江晓寒每次毒发时撕心裂肺地疼这一遭,都能让他想起这是为他而受的。
江晓寒对宁宗源感同身受,所以才能明白。
颜清闭上眼,长长地呼了口气。
似乎每一次,每一次在颜清觉得已经足够的时候,都能发现江晓寒比他想象的更加情意深重。
“唔——”江晓寒忽而皱眉,原本已经放松下来的手指骤然攥紧。
颜清心神一乱,手下便没了准头,内力脱缰一般地往江晓寒的经脉中一灌,差点将已有平复之相的四时春重新勾了起来。听见他痛呼,颜清才匆匆收敛心神,将内力撤走后,放开了江晓寒的手。
不料江晓寒反手又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