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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瑶秀眉微蹙,坐在一旁沉默不语。

谢永铭瞧见她神色有异,开口问道:“瑶儿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许是女儿家心思向来细腻,她总觉得心下不安,却思来想去也没个苗头。

谢家从未觉得女儿天生要矮男子一头,所以小时候谢瑶向来是与谢瑜一起读书练武,眼界并不比谢瑜差。可她将这件事上上下下细细思量了一遍,却也不觉得谢瑜说的有什么不对。

“没什么,父亲。”谢瑶连忙说:“只是觉得不安罢了,但若说缘由,我自己也是不知道的。”

一旁的谢瑜闻言笑道:“听人说,孕期女子心情最为不定,躁郁不安都是常有的事,长姐要宽心啊。”

“你倒知道了。”谢瑶掩唇而笑:“也不见你早早娶亲。”

“不着急呢。”谢瑜轻咳一声:“还未遇见合适的。”

他二人在此闲话,上座的谢永铭已经提笔写好了给京城的回信。

秋冬季节谢家人向来不离边疆,已经是几十年来的惯例了。谢永铭在上奏的奏疏中言明此事,又客客气气的告了罪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