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爹爹。”丫头脆声道。
“那你叫他什么呀?”江晓寒又指了指颜清。
这下连小宝都竖起了耳朵听着。
这问题将丫头难住了,小姑娘咬着手指,眼巴巴的看了江晓寒半天,摇了摇头。
“他是我今生命定之人。”江晓寒耐心的教:“所以你叫我爹爹,也得叫他爹爹,知道吗?”
丫头响亮的答应了:“知道!”
颜清终于坐不住了,放下手中的东西抬脚往里走:“江晓寒!”
“哪说错了啊。”江晓寒胆大包天,还捏着丫头的手冲他晃晃:“我说的不对吗?”
小宝就在外间的书桌上写字,白日里分割内外间的屏风向来是拉开的,小宝只听得江大人硬气不过三句便败下阵来,抬头就看见江晓寒又在与颜清嬉笑求饶。
这场面时常出现,这几日下来,莫说江墨江影,连小宝都已经习惯了。
颜清拿江晓寒也没什么办法,不晓得是不是练武的缘故,江晓寒身上一丝一毫文人的迂腐也没有,偶尔语出惊人时,甚至称得上离经叛道。
小宝走神间被颜清抓了个正着,于是不出意外的又被罚了一页大字,苦着脸又换了张新的宣纸。
江晓寒坏得很,听见小宝被罚也不意思意思求个情,反而在屋内笑的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