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一张纸条,江晓寒翻来覆去的看了四五遍,直到边缘甚至被他搓出了毛茬才算罢手。
他将那张纸条放在自己右手边的里侧,用剑柄压好,才又去拆新的消息。
神卫营的消息一式两份,谢珏的消息卫深手中有一份,江晓寒手中也有一份。
谢珏像个话痨一般,给他的消息洋洋洒洒写了两页纸,其中半页纸都在抱怨颜清实在看起来似乎太过清冷,总让他觉得说不到一起去。
江晓寒大略扫了一眼发现没什么实质内容,便将信随手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
江墨端着碗一步三晃的上楼时,江晓寒已经看完了大半的消息。
自从京中陛下避朝养病,二位皇子共同监国开始,京中原本就暗流汹涌的朝堂不出意外的被搅得更混,甚至连原本暗地里较劲的冲突都拉到了明面上来。
江晓寒不在京中,清流一脉不出意外的受到了打压。但好在两位皇子还存了拉拢江晓寒的心,好歹没做出什么过分出格的事。
但京中两大派系的冲突日益明显,清流一脉得了江晓寒的示意一个个按兵不动,在京中装的像只鹌鹑。但连皇帝也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知道究竟是真正力不从心,还是只是以修养为名静观其变。
“公子。”江墨将瓷碗放在桌上:“您中午就没吃两口,先歇一歇吧。”
江晓寒回过神,他将手中纸条一张张捋平,置于烛火上点燃。
江墨将餐具替他归置好,又将桌上的冷茶拿出去倒掉,换了一壶温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