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吃早饭没?”晓月问。
“吃过了……子谦呢?”白晓风问。
众人沉默了片刻,索罗定看他,“你不会是想打听陈醒那单子八卦吧?”
“陈醒?”白晓风微笑,神色平静地问,“尚书陈勤泰家那位公子?他出什么事了?”
索罗定无语,显是因为程子谦妖气太重,整个书院的人都被带歪了。
“哥你没听说啊?”晓月立刻跟白晓风八卦了起来,岑勉也在一旁插话。
白晓风听得还津津有味。
早课时候的海棠斋里,索罗定刚一踏进门槛,就觉得有一万只苍蝇在振翅高歌,“嗡嗡嗡劫色……嗡嗡劫色……”
推着白晓月的车子到了桌边,刚坐下,旁边唐星治就问他,“索罗定,父皇召见你没?”
索罗定一脸茫然,“没啊。”
“今早陈尚书进宫了,貌似求父皇派兵剿匪哩。”唐星治说,“是不是要你去?”
索罗定摸了摸鼻子,“没收到风。”
“咳咳。”白晓风咳嗽了一声,示意众人开始上课了,少八卦。
于是,众人收拾心神,开始了无聊的早课。
挨过一个时辰,白晓风留了几个题目叫众人做,就散了堂,优哉游哉出门了。
索罗定打了个哈欠,就见旁边桌子,第一天来上课的岑勉正整理自己记下来的东西,厚厚好几页纸。
晓月眯着眼睛又拿尖尖的手指戳索罗定,让他看岑勉,那意思——瞧瞧人家这才叫念书呢!哪儿像你,一堂课一大半时间都在打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