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么?陈醒是被个母猴子劫色的!”
“不说是母熊么?”
“我听说的是黑熊精!”
“咦?不说是黑风怪么?”
“呀?谁跟我说是黑山老妖来着?”
……
晓月吃着生煎包子喝着肉骨头汤,脸依然红扑扑问索罗定,“女的劫男的也可以的啊?”
索罗定指着生煎包,“吃你的包子,不要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岑勉也很好奇,“要怎样劫?”
索罗定扶额。
这时候,门口白晓风来了,推着一辆带木轮子的轮椅。
“哟!”索罗定站起来上下打量那轮椅,“不错啊。”
“找皇城最好的木匠赶做的。”白晓风接过丫鬟递来的软垫子放在了椅子上,看了看正在吃第六个生煎包的晓月,无奈……他这个淑女妹妹自从做了索罗定的夫子之后,别的不说,饭量见长!
晓月有些嫌弃地看那轮椅,搞得跟伤残似的。
“我帮你拖住爹了,让他一个月之后再来。”白晓风警告她,“这一个月你给我坐在轮椅上养伤!一个月还好不了我可帮不了你了!”
晓月一听她爹暂时不来了,欢呼一声,夹着的生煎包掉了,扁嘴……
吃完早饭,晓月坐上轮椅,索罗定推了推她,倒是挺称手,不过这轮椅很重,丫鬟们估计推不动,看来这几天他要专职给晓月推车了。
白晓风向来君子远包厨,很少出现在厨房逗留,不过今天送完轮椅后似乎也不想走,四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