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出，此时他根本就是在疲于应对、苦不堪言。

就连他穿在身上的，原本应该极其飘逸出尘的道袍，此时也是形容破布，碎成一块一块的。上面俨然已经布满了灰尘与血迹。

而这些血迹，自然也是分不清，究竟是这名老者的，还是那些凶禽猛兽的。

又或者，二者兼有。

按理说，见到其如此遭遇，世人多会报以同情，然而，苏默涵在望见这般情形时，神色只是淡淡，甚至目光难掩冰冷。

“默默，这老爷爷，为何会这么惨？”

一旁的秦小玥不明就里，只觉有些看不下去的弱弱开口道。

“他活该！”

谁知，苏默涵闻言，却只是冷冷道。

秦小玥：“……”

“活……活该？！”

第3435章 阵法之妙

秦小玥讶然望向苏默涵，似是万万没有想到，她会如此说一半。

默默，你怎么能够这么很、这么冷酷、这么无理取闹呢？

迎上秦小玥不解又略带点儿谴责的目光，苏默涵只是略略一撇嘴：

“此人应该就是此番的罪魁祸首了。这些人，八成就是他招来的。”

“什……什么？这些人，都是他招引过来的？不，不会吧？”

秦小玥闻言，不由有些懵逼，又有些不信……准确的说，应该是将信将疑。

“可不就是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