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杜岳和包萌的导师,谢书尧也被答辩委员会的主席夸了一通,诸如‘名师出高徒’之类的话,夸得谢书尧都有些不大好意思了。
不出意外的,杜岳和包萌留在了谢书尧的课题组,二人忙完博士毕业的事情之后,稍微放了一周的短假,然后就投入到了下一阶段的研究中去。
杜岳和包萌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的选择给很多同校同级的博士后带来了相当大的压力。
京大对于博士后留校的名额,一直都是有限制的。
人才办设置了一套相当详细的考评规则,申请一个基金能得多少分、发表一篇几区的论文能得多少分等等,人才办都有明确的规定。
假使留在京大做博士后的一共有三十人,而京大只有十个留校名额,那最终可以留在京大的,只能是总分从高到低排名的前十位人选。
原本那些博士后还有种‘乾坤未定,大家都是黑马’的拼劲,结果一听杜岳和包萌也留在京大做博士后了,选择的还是‘33’直升教授的模式,这些博士后的士气就折了一半。
杜岳和包萌写论文相当高产这回事,早就在京大传遍了。
那些博士不敢再说谢书尧‘高产似母猪’,但酸溜溜地说杜岳和包萌几句,这点胆量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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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九月一号的时候,国家关于胰宝降糖灵的医保政策成功出台,将胰宝降糖灵的价格降到了白菜价,套在糖尿病患者头上的枷锁被废弃在了历史的洪流之中。
自打胰宝降糖灵问世开始,糖尿病就不再是无解的绝症了。
而国家将胰宝降糖灵的价格降至板蓝根一样的价格后,糖尿病将成为人人都能看得起、治得好的病。
有些糖尿病患者感慨,仿佛一夜之间,就活到了遥远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