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瓦剌这个国家并不大,阿瑾觉得,这里很多建筑物很有泰国的感觉,连气候也颇为相似,十分的炎热,正是因此,瓦剌女子普遍黑上了一分,这个时候阿瑾才知道,当时傅时寒坚持要将她画的黑一点是个什么缘由。
“我们住在清莱丝客栈。走吧,我已经订好了。”
阿瑾:“咦咦?你什么时候……”剩下话她没有问,阿瑾断定,有人在帮傅时寒,他在这边不是没有帮手的,这也是他敢带她前来的缘由。
这般想着,阿瑾又觉得,虽然自己有些小聪明,可是在很多时候,还是不如傅时寒这么老谋深算。
顺利的到了客栈的房间,时寒言道:“这一路上我只顾着与你调笑,关于瓦剌说的并不多,现在便是将这边的情形大体的和你讲一讲。”
阿瑾点头:“你说。”
时寒看见也认真起来,娓娓道来。
阿瑾听了,终于明白一二,她蹙眉问道:“也就是说,从老齐王妃出嫁到现在,已经是瓦剌的第三个皇帝了对么?”
时寒点头:“正是如此的。第三个皇帝,现在这个皇帝是老齐王妃的侄子,上一任皇帝是她的哥哥,再上一任,则是她的父皇。”
阿瑾:“那都变了这么久了,我们上哪儿去找人啊,这根本就不好找啊!人一走茶就凉,这都换了几茬人了。”
突然间,阿瑾就觉得前途十分的迷茫啊,想要调查那个人的具体情况,还真是十分不好调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