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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寒点头:“正是。其实,我还有个字的,不过我早就已经不记得自己那个名字叫什么了,毕竟,那是我此生最怨恨的一家人给我起的名字,从小时候离开傅家哪一天起,我就放弃了那个字。”

阿瑾哦了一声明了,她就说嘛!

按照惯例,本朝的男子皆是有个字,也习惯于这般唤,可是傅时寒却偏是没有,原不是没有,而是这个字,已经成了他身上的一根被拔掉的毒刺。

阿瑾看时寒的表情有点怪,忍不住捏了捏时寒的手,笑眯眯言道:“相公,走吧!”

时寒看她灿烂的笑容,只觉得十分的动容,想来也是的,他和阿瑾,虽然没有经历许多的挫折波澜,但是感情却越发的好了起来,这大抵就是因为,他们彼此真的都不太是正常人吧!

时寒默默的想着,他自己怪怪的,也影响了小不点的阿瑾,现在小阿瑾成了大阿瑾,竟是与他难能的心灵相通。

两人并没有受到什么刁难,很快便是进入了瓦剌,这个时候阿瑾才发现,时寒果然是做了很多功课,瓦剌的话和他们上京说句话略有不同,语调十分的奇怪,凡事喜欢用四声,而时寒竟是能做到与当地人并无一丝差别,倒是她,阿瑾自认为自己是做不到这一点的,她默默的叹息。

时寒察觉她的小情绪,问道:“怎么了?”

阿瑾笑眯眯:“我觉得自己好笨啊!怎么就不能迅速的融入了。”话说这样说,倒是并不担心的样子,时寒揉了揉她的发,“这有什么关系,你本来就是一个陪客。”

阿瑾瞪了时寒一眼,不过却没和他斗嘴,这个时候,进入了这个陌生的地方,阿瑾还是很有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