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中没了别的人,凌祈宴低头喝茶吃点心,温瀛看向他,他浑然未觉。
温瀛伸手一拉,凌祈宴毫无准备地被带进他怀中,跨坐到他身上。
“你做什么?”凌祈宴皱眉。
“你特地来前院又做什么?”温瀛沉声问。
“我来前院都不行?”
对上温瀛看向自己的眼神,凌祈宴挑眉:“你有古怪。”
他抬手拍温瀛的脸,不轻不重,跟挠痒一样:“告诉哥哥,你到底在别扭什么,怎么奇奇怪怪的?”
温瀛的眸光微黯:“哥哥?”
凌祈宴得意道:“我才是丑时三刻生的,你是申时二刻,你还早产了一个月,我比你大,自然是哥哥。”
温瀛双手拢着他的腰背,淡定问:“哪里大?”
“反正就是比你大,”凌祈宴笑吟吟地调戏他,伸手勾他下巴,“来来,叫句哥哥听听。”
温瀛没理他,侧头一口咬上他颈子,凌祈宴嘶了一声,怒道:“你狗变的!”
他挣扎着想起身,但挣不动,被温瀛死死摁着。
半日,温瀛才施施然松了嘴,又不出声地望向他。
凌祈宴没好气,伸手戳他胸膛:“你说你怎么长的?明明是早产的,小时候还吃不饱,怎就长得这般人高马大?力气比牛还大些。”
“嗯。”
“又嗯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