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人面面相觑,东西在学堂里丢了,难不成是,……被人偷了?
夏之行显然也已想到这一层,铁青着脸站起来:“我去找监丞他们。”
有人拖住他,提醒道:“先缓一缓吧,这会儿御驾还没走,他们都忙着侍驾,哪有空管这事,这时候闹开了也不好。”
夏之行却不依:“侍驾也是祭酒、司业他们,我去找张监丞来,再耽搁下去我的扳指说不定就找不回来了。”
夏之行风风火火地去了,其他人小声嘀咕几句,各自坐回位置上,都不想沾惹这摊子事情。
温瀛微蹙起眉。
两刻钟后,夏之行跟着国子监丞回来,那位张监丞像是十分不高兴,想也是,御驾还在这,学生里却闹出偷盗之事,换做谁都高兴不起来。
被诘问的众人都说没瞧见那扳指,过了半日,那潘佑安忽然出声,犹犹豫豫道:“学、学生好似看到过,中午的时候,学生的舍友回来更衣,学生瞧见他将那扳指塞进枕头下。”
他说话时目光直往温瀛身上瞟,摆明了这个舍友说的就是温瀛。
堂上一片哗然。
温瀛的眉头蹙得更紧,被张监丞问到时冷声解释:“学生没做过,学生只回去更衣完就来了这里,并未见过那个扳指。”
“他在说谎,”潘佑安争辩道,“学生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他拿了那个扳指!”
温瀛依旧坚持那句:“学生没做过。”
那夏之行哼了一声:“是不是真的,让人去你屋中看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