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祈宴不以为然:“本王瞧你一表人才、倜傥潇洒的模样,怎也学得那些酸腐书生一样,什么读圣人书,说来说去不都是为了前程仕途,话说那么漂亮做什么。”
他就不喜欢念书,从小就不喜欢,看到那些斗大的字就头疼,他不需要靠念书去求什么功名利禄,自然懒得去念,反正做皇帝什么的他也没兴趣,连争都懒得争。
他知道温瀛这样的穷秀才,出身太低,考科举是他们改变命运的唯一途径,他就是讨厌他们嘴里那些自以为是、一套一套的所谓圣人言,吹捧得越高尚越叫他觉着虚伪。
温瀛抬眸看向他,平静道:“殿下这样的,无非是因为出身高贵,才敢这般口出狂言、目中无人。”
这话已经算大不敬了,他倒是敢说。
凌祈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你知道本王出身高贵就好,这叫做人各有命,你羡慕也羡慕不来,你不如乞求自己下辈子投个好胎,又或者,你从了本王,本王一样可以给你荣华富贵。”
温瀛干脆利落地闭嘴。
对上他的棺材脸,凌祈宴嘴角的笑僵了一瞬,抬脚踹上他心口:“滚。”
温瀛麻利起身,朝外走,快到门边时,凌祈宴又吊起声音:“滚回来。”
温瀛在原地站了少顷,转身走回凌祈宴身前。
凌祈宴抬起腿,示意他:“本王腿踹疼了,你帮本王揉揉。”
温瀛忍耐着又跪蹲下去,抱起他刚刚踹过自己的腿到身上,不轻不重地给他揉按小腿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