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妈妈顺着他的头发,“嗯。”
私自带人去别的地方,这人还是有点害怕的,将马车赶到了肖府的后门,停了下来,对白妈妈道:“你一个人进去,白公子需得留下。”
白濯睡得迷糊,没有反对,蜷缩在角落里安稳地闭着眼,任由白妈妈下了马车。
这人习武多年,单是听呼吸声就能听出来白濯没睡,他叼着草看着后街狭窄的天,问白濯:“你不怕你娘丢下你自己跑了?”
“正好,那我就返回宫里找离王。”白濯道。
这人哂笑:“还没死心呢,年纪轻轻,倒是个情种,不过接下来要去的路太漫长了,你也许返不回来了。”
白濯清浅一笑:“那可连累大哥您了。”
“无所谓,其实带你们母子俩,比去打打杀杀安全多了,我乐得很。”
这人当真口无遮拦,连白濯都从这三言两语中感觉到他的不靠谱,他不是很明白苍倾帝怎么敢将这人派来,也不怕人倒戈了?
不过也好,总比在宫里见到的那个宫女强多了。
白妈妈并没有正儿八经道别,进去没一会儿就出来了,肖辞跟在后面,手里拎着俩袋子,他将小的拿给这人,道:“这位大哥,路上就拜托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