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有些人真是跟狗皮膏药似的甩也甩不掉,避暑避到栖霞山明镜湖畔,也避不开这样的人啊。
“女郎叹气,是在为杏花巷的人和事烦恼么?”正心绪不宁时,耳边传来桓广阳的声音…
任江城顺着声音望过去,只好遇上桓广阳关切的眼神。
他肤色过白,眸色浅淡,整个人看上去美好却又带些冷意,像冬日里洁白又高傲的冰雪。这时却不一样,声音和眼神都温柔,让人觉得暖融融的。
“谁又能没有烦恼呢。”任江城嫣然一笑,所答非所问。
杏花巷的主人到底也姓任,家丑不可外扬,任江城觉得不便和桓广阳说起这些。
桓广阳沉默片刻,道:“任令史学识渊博,或许应该升迁了。”
任江城一阵惊喜,“我二伯父才任都令史不久,便应该升迁了么?”
把任荣生调走,这个法子她不是没想过,可是任荣生才到京城任都令史之职,想要调走他,谈何容易。当然了,这件事对于任江城来说不容易,对桓大将军和寿康公主的儿子来说,却又截然不同。
“是,应该。”桓广阳笃定点头。
任江城笑靥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