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伤感的抹起泪来。
岑三娘不动声色的说道:“妈妈从来对三娘都是好心。我晓得。外祖父方才说过,出了书房就别再提起了。祸从口出,妈妈还是谨慎点。”
许氏眼里就放出光来,激动的说道:“奴婢明白。三娘子也一心待奴婢好的。”
百糙听到这话拿眼睛偷看了眼许氏,又沉默的低下了头。
回到自在居,岑三娘舒服的泡了个澡出来,躺在榻上拿了卷书看。百糙搬了矮凳坐着,拿了张干布小心的替她绞干头发。
夕阳从窗棂照进来,房里只听到书页翻动的声响。
隔了一会儿,传来小声的啜泣声。
岑三娘持书的手停滞了下,继续看了下去。
百糙终于没忍住,放下干布,转到榻前跪了下去哭道:“三娘子,奴婢错了,奴婢求你看在侍候你这么多年的份上,给妈妈一条活路吧。”
岑三娘半侧着身,一只手撑着下颌,细细打量着百糙。
十六岁的百糙褪去了婴儿肥,肌肤如雪,大大的杏眼,尖尖的下鸽,灵性十足。胸被高腰裙子束着,像倒扣的鼓鼓的莲蓬,散发着诱人的青春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