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楼乃是白莲教在京城的一个据点,是距离承天门最近的一个据点,这位酒楼的掌柜,是白莲教下面的一个香主,姓王。
王香主这段时日接了个任务,就是负责打听柳折眉的一切消息,自然知道自家右护法口中的柳直是什么人,虽说他也不清楚,这个柳直和教中右护法到底有何过节,可他现在也知道自家右护法之所以让他打听这个柳直的一切消息,一定是有很深的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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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亲应该知道,柳絮的外婆去年病重住院,但好歹折腾到今年了,前一段时间,刚看完外婆回来,没几天,结果外婆就病危了,这次,估计是挺不过去了,人的意识已经开始不清楚了,柳絮心情很差,除了等待,还要提前对后事做准备,老家那边,老人去世还是要土葬的,这个仪式还很麻烦,总之,对从小在外婆身边长大的柳絮现在真饿心情很不好哦,也对这一段时间更新不稳定,向亲们道歉。
125,游街惊变
不仅如此,他还从自家右护法的口中听到了另外的意思,好似自家右护法关注那个姓柳的新科状元郎而是为了别的什么人?那个人大概才是自家右护法真正在意的,可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王香主影影绰绰地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可又没有什么头绪,右护法的性子古怪,他这次办的事情并不完满,也不敢胡乱插口。
秦韵骑在这马背上,被众多的京城百姓们围观,虽然她表面上做出一副神采飞扬的模样,可心中却不起什么波澜,一个状元的名头,别说她是替人受过的,就算她不是易容假扮的,也不值得她心情有什么大的波动,除非有一天,她真的按照自己的心思改造了这个皇朝,并取得更大的成绩,她也许在心中会隐隐自傲地说一声,姐来过,姐改变了这个时代,改变了许多人的人生,姐此生无憾。
可就在这时,她突然觉得有一种芒刺在身的感觉,职业本能让她不由自主地蓦地抬头,向不远处两边的人群看去,目光掠过那些陌生的人群,微微抬头,最后停留在远处一家酒楼二楼的窗户上。
透着打开的窗户,她的目光很清楚地看到了一张熟人的脸,那位白莲教的大师兄,呵呵,他也是围观者。
是呀,小鱼儿制出的解药让他的算计落空了,他岂能无动于衷,尤其在这样的大日子。
她身上的马一步步向前,她的目光一直凝目不动,这个异样的表现,一时之间也吸引了许多旁观者,当下许多围观的老百姓也发现了她的异常,都不约而同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那酒楼的窗口。
沈浪早在秦韵抬头时,就知道楼下骑马的那个小子发现了自己的存在,还真是敏锐呀,可当他对上楼下那小子的目光时,他似乎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他又真的说不上那里不对,这个念头只是很模糊的一个念头。
楼下围观的老百姓们看到沈浪的容颜,一时也被吸引住了,这家伙的相貌自然是一等一的,可是,当一个同样俊美的年轻男子如此深情地凝望另一名年轻俊美的男子时,围观的小姑娘们觉得心中的梦碎了,难不成如此俊美的状元郎竟是个短袖?
这游街的马虽然缓缓而行,速度不是很快,但还是走过了这酒楼,将酒楼二楼上的目光开始逐渐留在了脑后。
沈浪终于觉得哪里不对劲了,他终于想起来了,他怎么忘记她的那一手易容的本事了,这骑马的新科状元郎的眼神,那是她的眼神才对,还真是一个瞒过自己的李代桃僵的好计策。
呵呵,她真的觉得戏耍自己很有趣吗?那他就让这一出跨马游街的好戏更好看一些,如果他当众揭发她易容的假象,然后再将她掳走,呵呵,那个柳直是死是活还重要吗?就算他还活着,一个欺君之罪,也可以让他人头落地。
至于她,女儿家想玩什么,也是他陪着她玩罢了,就算她不爱扮什么村姑,那好,就让她扮自个好了,自个好歹也算生的一表人才,也不算辱没了她不是。
当秦韵认出那位白莲教大师兄后,心中何尝也不是充满戒备,这位白莲教的大师兄,从她第一次见到对方时,就能从对方身上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氛围,这人的性子她虽然没有摸透,可这诡谲二字却是怎样也逃不了的。
如今这人因为自己的缘故,盯上了柳折眉,要是这家伙今日当街弄出点什么事来,也是一场大麻烦,谁让人家是造一反人士,根本不把大明朝的律法放在眼里呢?
她不忌讳对这家伙心中是真的很忌惮,真心希望这家伙,脑子不要犯抽。可心中的戒备,反而更强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