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洛负手站在桌前,面色淡淡:“在等谁!”
我起身近前,双手抱着乌洛的双臂,笑笑:“王爷如此晚回來,倒还叫臣妾等着,,臣妾,自然是在等臣妾的夫君……”
一句话让乌洛眉开眼笑。
长窗微开,烛火摇曳,窗外银盘洒落一室的静谧。
芙蓉暖帐内,浓情之后的喘息平复后,我懒懒靠在乌洛的肩头,听着他的胸膛里传來的强有力的心跳声,闭上眼,懒懒道:“王爷,臣妾今日……”
我闭着眼睛,慢声细语地将铁力化的事情告诉乌洛,末了道:“臣妾虽是女流之辈,不懂国事,窃以为,男人应先为国尽忠,如今我柔然大战在即,正是用人之际,铁力化勇士应该上前线杀敌,却在臣妾的身边;实在是屈才……”
乌洛半天沒有应声,只是淡淡道:“铁力化虽是勇士,但是这样的勇士实在是我柔然一族的耻辱……”
我心下一惊,想來是乌洛已对白天之事有所了解,便劝道:“王爷,若是铁力化有异心,臣妾早已见不到王爷,如今臣妾毫发无伤,想必铁力化是无心之失;王爷还是让其戴罪立功……”
乌洛便沒有再说什么?只是紧紧拥住我,不多会,两人便酣然睡去。
來到柔然大半年之久,见过纳彩珠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从來沒有听过纳彩珠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