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自安慰半天,我突然想起临走容香放在孩子襁褓里的物什,赶紧解开找了出来。
一块通体透明的玉佩,我翻来覆去,看了半天,玉佩背面赫然刻一“兴”字。玉佩纹路繁多,如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孩子清晰秀气,仔细端详眉眼颇有几分周兴的样子。这孩子,必是周兴的无疑了。
我手拿玉佩,心底似被压上一块巨石,只觉心底坠坠喘气不匀。
灵儿,你何苦为了个周兴如此作践自己。
突然想起容香的话,让我们远走高飞,我打了个寒颤。
门外传来脚步声,我慌忙把玉佩往身上一塞,转身迎上前。
韦伯母倚在门前,一夜之间头发白了半边。
目光呆滞地看着孩子:“灵儿啊!我的儿,你这又是托生了?”说着抱着襁褓埋头大哭。
哭声惊醒了熟睡的孩子,孩子也哇哇哭起来。
我赶紧将韦伯母扶到一边,一边哄孩子。
好容易哄住孩子,我起身:“姑姑,孩子没有奶水,我给他去买些奶来。”
韦伯母坐在一边只管流泪。
我出去找到一辆车,急急赶到王家。
告诉开门的老妪,我要收拾灵儿的遗物。
那老妪抬抬眼道:“少爷吩咐了,你要的东西明早给你全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