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静渊抿紧了嘴,低声说道:“是。”
杨石氏说完转身就走。
“三郎,去灵堂帮着照应下。有什么事,回头再说。娘心里难过,你别放在心上。”杨静山拍了拍他的肩,叹了口气走了。
胸口闷闷地难受。父亲走了,姨娘也自尽了。他真是只有一个人了。杨静渊深深吸了口气,长长吐出。该他做的,他都会去做。
他大步朝外走去。
半个时辰后,杨石氏与杨静山兄弟,以及杨家二房三房的当家人正在听族老说起家主一事。一名管事匆匆跑了进来:“大太太不好了。三郎君在驿馆门口负荆请罪,惊动了州府衙门。舅老爷急得不行,吩咐了人前来报信。”
满堂震惊。
“三郎又闯了什么祸?”
“负荆请罪?在驿馆门口?他这是要丢尽杨家的脸啊!”
“驿馆?他得罪了哪路大员?”
杨家的族老们议论纷纷。
明明南诏白王卖了人情给杨家,他还去衙门自首把事情挑破闹大。“孽子!”杨石氏喊了声,眼前一黑,差点气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