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现在都能坐起来了,除了不能弯腰、不能站起来和使不上力,一些简单的动作他还是可以自己完成的。
贺洲俯身压下来,异常灼热的气息直扑他门面,捉住他的手亲了亲,声音已经暗哑了些许,“你不是说你手还能用吗?我看看管不管用。”
关雎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顿时忙不迭地丑拒,“我靠!我刚开玩笑的你怎么还当真……”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贺洲以吻封口,“晚了。”
而且还拉着他的手往下拽。
“唔!”关雎顿时惊得睁大了眼,还真的用他的手啊?!
靠!怎么回事啊这狗男人?!
之前贺洲刚开始帮他洗澡的时候,他偶然发现贺洲有时候会有反应,为了缓解彼此的尴尬他就故意瞎撩两句。
但不管怎么瞎撩拨,贺洲都不为所动,顶多是无奈地瞪了他两眼、让他老实点别瞎闹,实在不行就压着他亲一顿。
所以就养成了他没事就喜欢对贺洲瞎撩嘴欠的习惯,反正这家伙正直得坐怀不乱。
但今天怎么回事啊?
这狗男人怎么不做柳下惠了?!
突然转了性子也不打声招呼,靠!
亏他还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敢情也是流氓一枚!耍起大流氓来,可比他的嘴炮功夫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