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得有些懵的关雎这才反应过来,贺洲这是在「报复」他的嘴炮行为,一点都不怵地嘴上还不服输,“你把我脱光了亲很危险的我跟你讲!”
说着还意有所指地往下看了一眼,“看看,危险起来了吧?!”
贺洲:“……”
随即气笑不是地捏了捏他的鼻子,“这还不怪你?!你要是早点好起来,我用得着忍到现在?”
说着,就开始给他去掉长裤。
关雎挑眉,顿时不怕死地反复在危险的边缘试探,“要不要……我帮你呀?不然我怕你憋坏了,以后我就没得用了。”
贺洲给他撤掉裤子的动作一顿,眸色幽暗地看了他一眼,声音低沉地道,“别闹,小心失控伤着你。”
关雎知道贺洲正直严谨地不会乱来,就一个劲儿地作死瞎撩,“我是背脊骨还没怎么愈合所以腰使不上力而已,但我手还能用啊!”
贺洲没搭理他,好像装作没听到他这话一般,把他裤子丢在一旁后就抱起他放在特制的浴缸里,“今天洗头吗?”
“洗!”关雎想都不想地回答,舒服地躺在温水里闭上眼,等着贺洲的洗头服务,“话说我这头发有点长了,什么时候得去剪剪。”
说完,没感受到贺洲来给他洗头,却感受到了有物入水导致水面上升。
关雎疑惑地睁开眼,见是贺洲也脱了衣服坐进来,顿时一愣,“现在不是不用你进来帮忙了吗?”
最开始关雎还不能坐起来的时候,他洗澡确实是贺洲抱着他坐在水里洗的,就像是给婴儿洗澡那样,需要时时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