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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雎挑眉反问,“先落地的是你、垫在底下的也是你,你有没有事?”

贺洲再次伸了伸胳膊、踢了踢腿,确定,“没有,一时没反应过来的都没有。”

因为有些伤会积在内里,一时半会反应不出来。

“那不就得了?”关雎好笑,“我还被你缓冲了一下呢,你都没事,我怎么可能有事?”

贺洲想想也是,遂困惑地点了点头。

关雎怕贺洲深究下去看出端倪,就也用手电照了照他们刚摔下来的地方,发现他们明明是踩空掉下来的地方,现在却又如同正常的山洞顶一样,严实得不见一丝缝隙!

这让他们刚刚的踩空,好像是错觉一般。

关雎不由疑惑,“这里是有机关吗?怎么刚刚的洞口不见了呢?”

“应该是的。”贺洲也看了看,别说机关能不能打开,就是这么高,想爬上去也不容易,更何况他们还带着一个有待确定真假的伤残号,所以想从这里原路返回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而且,贺洲也没想从原路返回,“走吧,咱们从别的地方再找找出口。不然,可能碰不到其他人。”

“好。”关雎也同意,他们走过的地方都查看过,没有什么发现,他们自然要去别处再看看情况。

贺洲就四处看了看,发现这山洞里确实有好几个岔道,他就选了个空气流通感比较明显、还隐约带着湿气的通道,“咱们从这里走。”

说着就朝关雎伸出手,“手给我。”

这一路都被给他牵习惯了,关雎一边随手搭上去、一边回头提醒杵在一旁似乎有些怨念的约翰,“跟上。”

然后,就跟着一手打着手电、一手牵着他的贺洲往那曲折幽暗的山洞里走去。

在他们俩后面拄着登山杖一撅一拐跟上的约翰还听到贺洲甚是温和地对关雎低声,“地上有些不平,小心点,别摔了。”

一番努力表演没有得到预期后果的约翰顿时就来气了:刚刚是谁说大男人没那么娇气的?!关雎难道不是个大男人?!走路还要牵着?小宝宝吗?!这是什么双标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