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想先尝尝这个大气运者的味道,也想见识一下,何遇口中但凡对贺洲实施加害都会有所反噬的威力。
可本以为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应该稳了吧?
毕竟刚刚他们俩摔下来的时候,立马爬起来的贺洲对关雎这个同伴,又是轻声细语地连声问他有没有摔痛哪?又是温柔体贴地给他拍干净身上的灰尘。
看着明明是个温柔体贴的大暖男啊!
可贺洲的同情心对他却似乎离家出走了,非常淡漠地看了眼他的脚,然后转首从关雎手里拿过登山杖递给他,“那你拄着这个吧。”
看着递到跟前的登山杖,被这行为给怼得哑口无言得约翰心里在疯狂地飙着:··¥……
关雎倒是看出了约翰的用意,也看出贺洲的腹黑,忍住笑道,“这行吗?”
约翰立马把寄予希望目光投向关雎,还是这个男人正常点,这个什么大气运者一定是个注孤生的母胎单身狗!连对伤残的同情心都没有!
可贺洲却说,“我看不是很严重,只是肿了一点而已,大男人哪有那么娇气。”
说着更是把手中的登山杖往他面前递了递,“你应该行的吧?”
并且脸上充满了嫌弃,好像在说:这都不行还出来探什么险?在野外显示自己的娇弱吗?
已经在中土呆了上百年、早就深谙中土文化的约翰顿时无言以对,这让他怎么说?难道让他说他不行?!
为了不落笑话把柄,约翰只能僵硬地扯起笑容,接过登山杖,“应该可以。”
贺洲似乎满意地点了一下头,去把背包给背上,然后来到他们之前摔下来的地方,仰头用手电照亮着看了一下,发现他们刚刚摔下来的地方居然有近十米高!
这么高他们刚刚摔下来居然都没事?!就算不死也最起码会重伤吧?可他身上除了些轻微的跌痛,好像没有什么大问题。
贺洲不放心地再次问关雎,“刚刚你真没摔痛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