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谢满庭想都不想地否认,“自我有记忆起,我就再也没让人近过身!除了最近病重得生活不能自理。”
说着,谢满庭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一旁的特护。
特护惊得赶紧两手连摆否认,“不是我!我没有!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谢满庭大概也信的,因为特护照顾他都是在他清醒的时候。
他虽然快要死了,在常年被各种暗害的经历,让他养成了「他不清醒时不让任何人近身」的习惯。
“大师”凑近研究地看了看他身上的血阵,“你身上这阵法血色浓郁发黑,应该年代已久,至少有二十来年。”
谢满庭闻言立马判断,“那应该是在我很小不知事的时候。”
在他很小的时候,能对他动手脚的都有谁?照顾他的保姆?还是他的父母亲人?
谢满庭想都不想地怀疑他那渣父,一个会为了谋夺家财,伙同小三私生子暗害原配发妻和儿子的人,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思及此,谢满庭心中猛生戾气:那人渣!看来光是送他坐牢还是便宜他了!
谢满庭压了压心中陡然横生的戾气,想起大师刚说这是夺取生机和转移病痛灾祸的法阵,便抬眼问,“大师,我是不是因为身上有这东西,才从小多灾多病的?”
“大师”点头,“要不是你身负大气运护体,你早就横死夭折了。”
“大气运?”谢满庭愣了愣,“难道我还是大气运者?”
“是。”“大师”点头,“你身上的功德不浅,应该是你前几世修来的。”
这时,在一旁默默看着的关雎有些不太相信地插了一句嘴,“人真的还有前世今生?”
谢满庭以及一旁的特助和特护,听得都有些好奇地看向「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