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兰草无奈地笑,萧燃说:「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作戏要做足。」

「该做的你什么没做,还有个屁清白。」

下巴被捏住了,萧燃在他唇上咬了一下,警告道:「不许说脏话。」

萧兰草挑挑眉,为免嘴唇被咬破,他忍住了。

两人来到朱珍珍夫妇的客房,门口围了一些看热闹的人,皇耀和老板娘在劝说大家离开,看到他们来,老板娘急忙叫萧兰草进去,张婆婆和她的那些团友也在。几个人叽叽喳喳地说有人东西被偷了,你看警察都来了,大家一定要小心看好自己的当盘写物品饰等,等等。

萧兰草对流言的传播之快感到无奈,进房间的时候,他看到了昨天和王伟聊天的女服务生,服务生探头往里看,发现萧兰草的注视,她慌忙把头撇开了,从她的反应里萧兰草猜想她可能知道什么。

朱珍珍夫妇的客房摆设和萧兰草的那间一样,明亮宽敞,王伟坐在沙发上,头发围了一圈白纱布,朱珍珍坐在他旁边,不时地检查他的头,他很烦躁,朱珍珍每次靠近都被他推开了。

看来他的心情很不好,连基本的掩饰都懒得做了,萧兰草对他的心态表示不理解――如果真的讨献老婆,离婚就好了,何必硬凑在一起。结果两人都不舒服。

老板娘小声告诉萧兰草说诊所的医生来帮王伟看过了,他只是后脑杓有个包,没出血,他建议王伟去拍个片做精密检查,王伟拒绝了。

见萧兰草来了,朱珍珍撇开老公,跑到他面前,指着萧燃就要开口,萧兰草抢在她前面说:「不是他,他昨晚一直关在我那儿呢。」

「除了他还有谁,我老公被打了,一定是他报复我们……」

「说说是怎么回事吧,先录口供,再进行调查。」

萧兰草坐去王伟对面,对面只有一个小椅子,萧燃只好盘腿坐到了地板上。

王伟揉着头,皱眉说:「没事,你别听她乱说,是我喝醉了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