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出了点事,还是昨天那个女人,叫……」
「朱珍珍。」
「对,朱珍珍,她说她老公昨晚被人打了,是偷他东西的那个人打的,她要去报警,我知道你在这里,就过来找你了。」
「被打了?」
萧兰草皱起眉,老板娘叹了口气,说:「我觉得她有点神经质,她老公也这样说,说她缺少关爱,所以总喜欢没事找事,他偷偷跟我说他只是喝醉了撞到头而已,可朱珍珍吵着要报警,我们也拦不住……会不会真是那个人……」
「不会,昨晚我把他铐在洗手间,他一步都没离开这个房间。」
「你确定?」
「确定,现在还铐着呢。」
萧兰草信口雌黄,老板娘没怀疑,说:「要不你还是去看看吧,她闹得很凶。」
萧兰草答应了,让老板娘先回去,等她走后,他关上门,回到房间。
萧燃已经起来了,正在穿衬衫,萧兰草叹道:「还以为可以睡个懒觉,现在泡汤了。」
「我们不是来休假的,说不定真出什么事了,赶紧收拾下过去。」
说到案子,萧燃的态度变严肃了,萧兰草想到常安的事和珠宝案,他不敢放轻松,迅速换上外衣,洗漱完毕,对着镜子整理头发时,啡嗦一声传来,萧燃把手铐铐到了他手腕上。
「你还玩上瘾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