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开心皱眉眉,刚才的场景太血腥,他只匆匆看了一眼,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白若飞当时的样子不太对劲儿,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忽略了。

为免多生变故,事情一解决完,聂珽就吩咐上路,感谢聂珽帮忙周旋开罪,在归程中,沐青一直对他不离左右的服侍,照顾有加,被干晾,开心意外的没有任何异议。

当晚落宿客栈,见间聂珽一直手抚心口,面露不适,沐青很是担心,道:「王爷不舒服,可是赶路走得急了?不如明天多住一日,御宴掌厨的事也不一定非我不行,王爷千万莫为此多虑。」

说着话,还伸手在聂珽后背轻轻按揉,直到他脸色舒缓下来。

被沐青关心,聂珽颇喜,道:「是有些些痛,不过没到无法忍受的程度。」

开心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等沐青讨好完了,方道:「你该去给王爷煎药了,别人煎的药好像都不合他胃口,这里有我伺候。」

等沐青离开,开心关上房门,转头看聂珽,聂珽也回望他,没有外人在场,两人都没做掩饰,聂珽面色冷漠,开心则脸露讥讽。

他慢悠悠踱到聂珽身旁,淡淡道:「木头不在,你不必再装了,你根本从来就没有什么心痛症,是不是,珽王爷?」

聂珽没回话,只是冷冷看他。

开心在聂珽对面大模大样坐下,继续道:「白若飞是你杀的吧,我们只把他的事告诉过 你,除了你,我想不出第二人。」

「开心,你在本王面前放肆无忌,胡言乱语,可知该当何罪?」

「哈哈,若你真是三二皇子,我该当问斩,可是……」开心向前一探身,秀目冷冷逼视聂珽,「你根本不是聂珽,不是什么三皇子,你不过是个冒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