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将拳头握得死紧,采儿怒火冲天,往外直奔,要去找她的二哥算账。南烟一把拉住她到:“这里是皇宫,我们先忍一忍,与你二哥在一起的那个女子应该是抚瑶公主,你此时若贸然冲出去,只怕会闯祸!”
采儿不平道:“嫂子,你怎么就能忍受他这般,二哥他……二哥他实在是太不像样了!”
南烟苦笑道:“不是我能忍受他,而是形势逼人,你二哥若真是忘了我而喜欢那位公主的话,我……我就让他们这个婚也结不成。但是现在不能冲动,要好好计划,否则,只怕我们都身陷险境,他还在那边逍遥快活!”
采儿一听她讲得有理,又见她的眼角含着泪,单薄的身体在微微发着抖,心里明白她的苦楚,知道此时不能再有什么举动,便轻轻地抱着南烟道:“嫂子,我永远站在你这边,二哥要是真敢娶那个公主的话,我便不认他是我的二哥!”
南烟叹了一口气,也不再说话,刚好那安排入宫的宫女也过来了,南烟与采儿对视一眼,便随着那宫女往宫里走。
谁知道一出报名的地方,恰巧遇上了抚瑶,那宫女忙跪下行礼,南烟和采儿心里都有些不平,两人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就是没跪过其他人,于是两人就高高地杵在那里。抚瑶身边的侍女喝道:“哪里来的野丫头,见到公主也不行礼!”
带她们入宫的宫女见闯下了大祸,忙在旁解释道:“启禀公主,这两个女子是刚报名参加公主明天游戏的乡野之人,初次进宫,不懂规矩,还望公主念在她们初犯,这一次便饶了她们吧!”说罢,忙向她们眨眼睛,示意她们跪下。
南烟对那宫女的暗示视若未见,却紧紧地盯着那抚瑶,却见她媚骨天成,媚眼如丝,行若弱风扶柳,静若牡丹盛开,身穿一身鲜红宫装,那宫装领子甚低,酥胸半露,胸前风光无限,引人遐想连篇。她的姿色稍逊婠婠与云蝶儿,却比她们多了一分妖冶,一分勾引,更能勾起男人的欲望。想起她方才与白洛飞亲热的模样,怒火暗烧,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她听得那宫女为她们求情,想起进宫的目的,便道:“我与妹妹是粗野之人,久慕公主美艳之名,今日得见,以为见到了天上的仙子,一时反应不过来,还望公主恕罪!”说罢,便拉着采儿跪了下去。南烟心里纵然万般不情愿,却也知道形势逼人,更何况她也进过皇宫,知道皇宫等级的森严,也曾看过不少电视,知道一个公主要杀一个人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何况她们还有目的在身,心中虽恨,现在也不是发作的时候。
采儿虽然不明白南烟的想法,但她拉了自己,也只得不情愿地跪了下去。
抚瑶听南烟虽然相貌普通,但举止得体,更兼声音又清脆悦耳,便问道:“方才弹琴之人可是你?”抚瑶的琴艺独步南凤国,对于琴技高超之人自然也多了一份注意。
南烟微怔,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问,却还是答道:“正是!”
抚瑶道:“如此甚是有趣,明日里有一个游戏是以琴音寻人,你便与本宫一起参加吧!”说罢,也不待南烟答应,便轻移莲步,缓缓向宫里走去。
直到抚瑶走了很远,那宫女才敢站起来,南烟怕再出事端,也只得装作乖顺等到到宫女起来才站起来。那宫女一站起来便训道:“你们虽然只在宫里呆几天,但这几天可都给我听好了,得好生注意礼节,今日公主是心情好,才饶了你们,若在往日,只怕不要你们的命也得打得你们屁股开花!”
南烟微怔,虽然知道那宫女话里有恐吓的成分,但也知道那抚瑶并非良善之辈。又兼之她的打扮和举止,便知道不是好相与之人。只得道:“谢谢姐姐提醒,只是我见公主她人长得极美,应该是个大大的好人吧,怎么会没事就打人呢?”
宫女看了南烟一眼道:“听你说话的语气,就知道你肯定不是本国人。”
南烟微微点了点头道:“我大哥在外经商,我也妹子跟了过来,大哥在忙着做生意,我们又帮不上忙,便出来游玩,见南凤国人杰地灵,费都又风景极好,见那皇榜甚是有趣,所以便带着妹子来凑个热闹。因为初次进入皇宫,若有失礼的地方,还望姐姐多加照拂。”说罢,便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递给那个宫女。
宫女在皇宫里生存,自然极为懂得揣摩人的心思,以为她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想借机参观皇宫,也不当面点破,现在公主大婚,宫里一片喜气洋洋,又选了不少民间的女子进宫,宫里的守卫远没有以前森严,要参观皇宫也不是难事。当下欢欢喜喜地接过银子道:“你们若想参观皇宫也不是极难的事情,只需多加注意几件事情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