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天一进月桂轩,鸣晴便上来相迎,言笑宴宴。许久未见,她今日似乎别有一番风味,鼻子闻到一阵奇怪的香味,却又闻不出是什么味道,只觉得好闻无比。
当鸣晴柔弱无骨的小手拉住他的大手时,他只觉得一股热气自小腹升起。自己的妾室,自也无需忍耐。那些所谓的特产就等到来日再品尝,还是先一解身体的相思吧!
芙蓉帐暖,一夜春宵。
鸣晴没料到那个药的效果这么好,以前相公就是来找她也好一会才会进入主题,而今日却这样迫不及待。而且这一晚要了她好多次,她心里开心无比。而且接下来的几天,白洛天是不用她去请,天天一入夜便会到她的房里来。
如果白洛天那天将药给南烟的时候,有闻一下那个瓶子,可能就没有后面的这些事情了。可惜的是韩王在将瓶子给他的时候只让他告诉南烟那瓶子里是迷迭香,实则是厉害无比的毒药,白洛天听到这样的说词,哪里还敢闻。
其实韩王这样做本意是因为那醉红颜极其厉害,怕白洛天陷入那个味道,故就有那般说法,不让他去闻。韩王若是知道南烟会再将那东西转交鸣晴,只怕是宁愿让他去闻一闻那个味道了。
而韩王这段时间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却是找不到白洛天的人,他大怒,问身边的待从:“大公子去了哪里?”
侍从道:“在鸣晴侧妃那里。”
白天城好生奇怪,天儿不是最宠秦燕,又怎会大白天跑到鸣晴那里?便让侍从把白洛天请过来。过得片刻,侍从回来道:“大公子说他现在正在忙,王爷若有急事找他,就再稍等片刻。”
白天城火气四溢,大白天在一个女人的房里,还说自己在忙,这能忙什么?实在是有些气急败坏,他的这个儿子什么时候这么贪恋女色呢?
再叫侍从去请,那侍从一见王爷过了真怒,忙吓得又去请白洛天,可是白洛天已经深中醉红颜的毒,哪里愿意起来。原来鸣晴见那药的效果极好,原本只需抹一点点就可以的,她是抹的全身都是。
原本醉红颜是只需要一点点就可以了,把量用得这么大,这十天的用量都能抵上半年的用量了,鸣晴抹得全身都是,白洛天还吃了不少到肚子去,现在他的模样用醉生梦死来形容也一点都不为过了。
当侍从战战兢兢的在门外叫的时候,他心里烦的很,鸣晴身上的一切都令他沉醉不已,舍不得离开她半步。对侍从吼道:“什么王爷屁爷的,有事情叫他自己来找我,没看到我正在忙吗?”
鸣晴怕把韩王惹生气,便劝道:“相公,王爷找你,必有要事,还是先去见见他吧!”
白洛天哪里肯依,抱着鸣晴道:“不见!娘子,我们继续!”说罢,便将鸣晴要说的话全吞到肚子里去了。
白天城久等白洛天不来,又见到侍从期期艾艾的棋样,气不打一处来,骂道:那小子还想本王亲自请不成,本王倒想看看那个鸣晴到底有什么能耐,能把他迷成这样子!”说罢,便气冲冲的往鸣晴住的月桂轩赶来。
白天城一脚将房门路开,屋子里满是糜烂的气味,又隐隐夹着醉红颜的味道,他的眉头微皱。哪里来的醉红颜?天儿这副模样莫不是醉红颜弄成这样的?
鸣晴一见韩王进来,赶紧拉着被子把自己裹紧。白洛天却有些不知死活的道:“都叫你等一下了,进来做什么?”
韩王眼里满是怒火,冰冷而狠绝的对鸣晴道:“把衣服穿好,一会和天儿一起到书房来找我。”说罢便抬步走了出去。
白天城的这一来把鸣晴吓的不轻,手忙脚乱的穿好衣裳,又软言软语劝说着白洛天穿好衣裳。白洛天闹的厉害,丫环们也过来帮忙,好不容易才把他的衣裳穿好。扶着他去了书房。
白天城冷冷的看着鸣晴和白洛天进来,见到白洛天一副委顿的模样,却又死死的的抱着鸣晴。心里是又是疼惜又是生气,恨恨的看了鸣晴一眼道:你的醉红颜是从哪里来的?”
南烟给她药的时候没有说名字,她一听一愣,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他的意思。
白天城有些不奈的道:“你身上的香味是从哪里来的?”
鸣晴这才明白过来,期期艾艾的道:“是莫小姐给我的!”说罢,小心翼翼的看着白天城。
白天城把手一伸,鸣晴会意,将那个瓶子递给他。
白天城一见那个瓶子气不打一处来,原来真的是自己给南烟的那个。她是怎么发现的?如果白洛飞有闻了这个香味的话,十五年前他没有死,他就觉得奇怪,莫不是有人帮他解了毒。一想又不对,那个毒厉害无比,是极难根除的,只要还有一点残留在体内,闻到醉红颜的香味也必死无疑。莫南烟又是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