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搞错?我还没死呢,你是阴鹰,怎么会看不到我,看这里!看我!看……」
被接二连三地无视,钟魁急了,愤愤不平地冲汉堡叫,在发现汉堡的眼神落在自己手中的东西上时,他突然觉察到了怪异——为什么其他东西他都无法碰触,却能抓住这个木头。
顺着汉堡的目光看过去,他发现自己抓住的是块扁平的木板,木板墨黑,底座呈纯金色,看上去很有质感,上面还刻了一排金色字体,仗着最近看古书熟悉篆字得来的经验,钟魁试着念道:「‘守龛童子护宅郎君钟魁之位’这看上去像是牌位……啊啊啊,这不是我的名字吗?难道我死了?你们供的是我的牌位?!」
在反复看了几遍确信自己没搞错后,钟魁震惊了,这些人太奇怪了,他还活着呢,怎么没确认清楚就胡乱给他做牌位,做牌位也罢了,这守龛童子是在搞啥鬼啊?!
「汉堡你给我解释清楚,这牌位到底是怎么回事!」
钟魁气得去抓汉堡,但汉堡已经飞开了,钟魁松开牌位后,马上又掌控不了自己的身体,开始往上飘,情急之下顾不得去追汉堡,慌忙伸出双手抓好牌位,再环视客厅,想找个靠谱的朋友来帮忙。
祈愿达成了,银墨从楼上下来,迎面来到神龛前,机不可失,钟魁一手抓自己的牌位,另一只手伸出来向他微笑打招呼,「嗨,银墨好!」
笑容走了空,看银墨的反应就知道这也是个看不到他的人,钟魁的笑脸不由得变成了哭脸,叹了口气,嘟囔:「张玄你在哪里?我不要活着被人祭拜啊,拜托,快来救命。」
银墨面无表情地点起线香,冲着牌位拜了两拜,然后将香插进了香炉里,钟魁在旁边歪头看他的举动,觉得他跟平时不太一样,心事重重的连带着气场也沉重了起来。
「出了什么事吗?还是你又跟你哥哥吵架了……」
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