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魁的话被打断了,看着双膝跪在神龛前的银墨,他不由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缓过来,结结巴巴地说:「上柱香而已,不必行这么大的礼吧?」
声音没传达过去,银墨对着牌位说:「钟魁,哥哥让我对你说声抱歉,请你原谅他的过失。」
「什么过失啊?有欠我的钱?还是想顶替我的助理工作?」
钟魁想不通,见银墨跪在那里不起来,他伸手去扶,动作连续做了半天才想到自己接触不到对方,只好抱着神龛跟银墨面对面跪下来,说:「不管是怎样,反正我现在也没事,呃,也不能说是没事,但我会变成这样也不是你们的错,别在意了。」
银墨却看上去很在意,依旧跪在那里不动,钟魁跪了一会儿,身体又逐渐飘起来,他抓住神龛,拼力让自己回归地面,如此反复折腾了几次,他无奈地对银墨叹气。
「你不是在道歉,明明就是在折腾我,我这样跪着很累的……董事长,董事长快来劝劝他,让他不要做傻事。」
钟魁冲远处的聂行风大叫,聂行风其实早在银墨下跪时就看到了,他站了起来,却没有过来,而是给汉堡使了个眼色,汉堡会意,飞过来对银墨说:「冷静冷静,杀钟魁的又不是你们兄弟,你不必感到抱歉了。」
银墨沉默不语,汉堡又问:「那你们有害他什么吗?小事道个歉就行了嘛,你看我把他的头都打掉了,还没跟他说对不起呢。」
什么意思?
钟魁随着银墨一起转头看汉堡,汉堡清清嗓子,解释:「我不是跟苏扬一起去找常运的地图嘛,我找不到,只好把线索给张玄了,最后还是钟魁把地图找到了,为了抢地图,我就从后面给了他一锤子,没想到他很不经打,脑袋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