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种奇异的酥痒从结合处传来,顺著脊梁往上爬。
“啊……嗯啊……”这种感觉让皇甫翰一下心如死灰。他最後的慰藉──清醒,在药效的冲击下支离破碎,一直不肯出口的呻吟破口而出,一发便不可收拾。
此时公输月却缓缓从他身後热麻无比的密处退了出来。
“啵”令人羞愤的声音在静谧的冬夜里显得突兀异常。好在公输月并没有纠缠於这样的声响。
那双冰凉的手伸向他渐渐抬头的欲望,仁慈地抚慰著,技巧性地挑逗著。很快所有弱点都落在对方手里的皇甫翰从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应该是极兴奋的却有些疲惫。公输月伸出两指在不断涌著透明液体的小孔处轻轻一弹。
“啊……”一声满足的吟哦让人动容。公输月却完全不为所动,他像是恨不得把所有的药都用在皇帝身上,满手粘著药,在紧绷的皮肤上轻揉著。探向早已挺立的乳头,滑腻的药膏让此刻的抚摸更具情色意味,皇甫翰的脑子一片空白,太阳穴疼得难耐。这样的凉夜里过高的体温合著药效竟让他感觉不到寒意。温暖是理智最大的敌人,他已再没有精力去管公输月噙著怎样的笑意。
头一昏便栽倒在床榻上。
翰,你在哭麽?
他听到有人柔声问他,却没了力气回答。
刺目的光,宫灯香炉,绫罗暖帐,和记忆中的一样绮丽奢靡。
皇甫翰艰难地掀开眼,见小卓子神情怪异地站在床前,心又被狠狠划了一刀,却仍闭著眼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什麽时辰了?”
“丑时。”小卓子的嗓音比他悦耳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