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麟余色!你敢胡说!”
月光擦肩,照亮了半面绝色。
清冷与妩媚相合,便显得隐没在暗里的容颜更是深邃。
“你觉得我像在开玩笑麽?”
不归握住挥上前来的手,神色凛然地回望如墨的怒眸。
寒寝自古便药石无灵,他也曾试过去解却最终无法。
顶多就是吊著命。有个三年五载便是天赐的幸事。
“那……怎麽办?”
不语,只从袖中找出一瓶丹药。
“能解?”微弱的希望,被轻轻摇头的动作所熄。
“寒寝是体毒难排所致,这枚药顶多逼出体内的一些毒血。”
“若多服些?”
“油尽灯枯。”不归终不忍道出一个死字。但他的委婉已足够让皇甫旬面如死灰。
还算镇定将药丸送入皇甫翰口里,施力让他吞咽下去。
皇帝将醒未醒,朦胧间睁眼竟见到了先皇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