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张兄,你明知便别掀我的底了成不,我……容主子!”
绷着个脸走了出来,容惜辞定定地望着那捧着花瓶的两人,唇线一抿,哀色道:“你方才说,前阵子温御修摔坏了铜镜?”
这两人毫不知晓容惜辞用铜镜丈量身高一事,当即便老实同他说了一个月前温御修摔镜之事。
双唇抿得更紧,虽知晓温御修瞒己之事,可听罢后心里仍不免失望,容惜辞摇头道:“那现下房里的铜镜是怎地回事。”
“那个啊,是庄主派人再买来的,不过当时他言以免太大了,真摔的时候扶不住,便给换了个矮小些的。”
原来,这便是自己长高的真相。
容惜辞完全愕住了,他摇了摇头让他们下去后,自己便走回了房内,看着那面铜镜,气得牙痒痒地想踹上一脚,但又生怕它给摔了,只得放弃,坐在床上,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
因而,温御修归来时,正对上一双豆大的双眼,那目中的愤怒让他不觉一抖。
“怎……怎地了?”
“啊——你个混账!”嗷叫一声,容惜辞纵身一扑,就缠到了温御修的背上,扯着他的耳朵哇哇大叫,“你混账,你骗我,你骗我!”
“嗷嗷嗷——容惜辞给我下来!”猛地转身将容惜辞揪下,温御修死死地用双手箍住他的猫爪,结果他一恼,张开小虎牙就嗷呜一口啃上了温御修的双唇,磨得那唇通红泛肿了才肯放开。
“你混账!”
“我怎地了。”揉了揉自己的唇,温御修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