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便这么滚做一团,将床弄得嘎吱嘎吱声响,最后直接滚起了被单,用行动来决定,谁上谁下。
当然,在上方惯了的容惜辞,多的是法子对付
温御修。是以,闹哄哄的房内,渐渐地只剩下了温御修痛苦中带着舒服的尾音。
“嗷,容惜辞,你慢些啊——”
此后几日,两人哪儿都未去,只以温御修中毒未愈为由,待在房内。而庄务不意外地落到了温盛德身上,本来庄主有事,老庄主代办,也并无不妥。然则,问题便出在了近日里庄内流传的消息上,不知是何人开始,庄内不利用温盛德的流言越穿越多,也越来越不堪入耳,原本还只是说温盛德近日常来往于庄主同大夫人那处,后来便变了味,成了温盛德是下毒害庄主同大夫人的凶手。是以现下,温盛德接手庄务,便成为了想毒害夫人与儿子,独揽大权的行为。
随着流言愈发不利,待得温盛德发觉此事时,庄内已经将消息四散开了,悠悠众口难堵,若是温盛德用权利镇压,只会显得心虚,是以这口气憋到了喉头,温盛德终于忍不住爆发!
重重地一拍桌子,将上头的笔墨震得嗡嗡作响,温盛德双瞳灌怒地看向眼前的温文,从齿缝间挤出一丝清明的问话:“让你准备的事,准备得如何了。”
“回主子,一切准备就绪。”温文拱手而答。
甚好,温盛德强逼着自己扯平嘴角,从怒意的脸上勾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温御修,你不仁,便莫怪我无义。今日,我们便动手!”啪地一记重掌落于桌上,将一封书信纸页给掀了起来,使得低垂着眸的温文,瞥见了上头的一个署名:明莲!
正午时分,温御修在容惜辞的叮嘱下,服了那粒形似中毒的药,脸色顿时变成了惨白。容惜辞给他探了探脉,发觉无恙后,便放心地浴桶行去,准备沐浴。他极其好洁,一日非得洗上两次澡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