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日一个样,解决了便好,”懒得再同温御修解释,容惜辞翻身重重一坐,在温御修惊嚎声中,开始继续他的压榨运动。

临近晚上的时候,吃干抹净的容惜辞终于一脸满足地放开了已经无力喘气的温御修,还状似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摸了摸肚子。

踢了温御修一脚,唤他下床去弄些吃的东西,容惜辞就卷起了被子,缩在床里头,打盹去了。

哪知晓,这一打盹,就打了一个多时辰,当他睁开眼时,天已黑透了边。

瞧了外边夜色,估摸着现下应是戌时刻,睁眼环顾四周,发觉屋子里暗暗的,没有一点儿烛光。

“温御修,死哪儿去了?”嘟囔着翻身下床,随意就披了一件外袍,在屋内屋外走了一圈,发觉一点温御修的人气都没,宛若凭空消失了一般。

一个多时辰前,容惜辞曾唤温御修去寻吃的,莫非至今都未归么。

皱眉思索了片刻,不过也是,若果温御修有归来,见到容惜辞还在熟睡,他定会先将容惜辞叫醒,喂他吃饱了再让他睡的。

摸了摸早已饿扁的肚子,容惜辞索性便穿衣,独自一人去寻吃的了。左右这是明莲的地盘,温御修也不会出什么事。

温御修去了哪儿?

说到这里,他可真是叫苦不迭。

被容惜辞赶下床后,他便去了膳房,想讨些好吃的。他知晓容惜辞爱吃鸟类的东西,正好今日膳房有烤乳鸽,便向大厨要了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