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了容惜辞一眼,温御修嗔怨地道:“还不是为着你,今日初一,我若不早早归来伺候你,你出事了找别个男人咋办。”
“啊呸!”容惜辞跳脚了,“别个男人有你这般好用么?”
“……”温御修坐直了身子,无法言语。
瞧着外头天气阴沉得让人想睡,容惜辞索性便拉着温御修上了床,脱鞋脱袜,靠在他身上拱来拱去。
“你归来,明莲倒也不问。”
将被寝盖在容惜辞身上,按了按,“我说我肚痛,要归来找你要泻药,他嫌我脏,便轰我归来了。”
翻了翻眼皮,容惜辞继续问道:“这些日子,他都折腾你甚,你可有屈服。”
“笑话,你当我是何人,岂会如此屈服。但说实话,我若未遇上你,凭他那些手段,只怕我真的要醉心于他了。这男人,不愧是老手,挠得人心都酥了……哎哟喂,我错了我错了,他不及你老手……嗷,不不不,明莲就是个不要脸的混账,不及容公子来得善良仁慈。”
“嗯哼!”丢开了温御修被拧红的肉,容惜辞这才消了一会儿气,转身到墙壁里头。
扳过容惜辞的身子,温御修笑着轻啄了他一口道:“我既同你在了一块,我自不会负你,只是为了让明莲误以为我动心,多少会做了一些戏,你虽不知实况,但我此刻告知你,也望你放心,我同他并无任何肢体接触,我还是清清白白的。”
“甚好,”容惜辞转了回来,“脱罢。”
“啥?”还在被他这突然拐了个边的话迷得一头雾水,便见一双不怀好意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腰带上,温御修幡然惊醒,“喂喂喂,你不是晚上方发情么,喂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