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一切天赋都用到了语言上,崇善的体育细胞几乎可以忽略没有,连羽毛球都打得很烂。
邢应苔见他一直捡球,很无奈,忍不住问:
“打了这么多天,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崇善也不生气,笑道:“我又不靠这个吃饭。”
“……”邢应苔犹豫了一下,没说话。
崇善兀自点头:“可是我打得也太烂了,你怀疑我脑子有问题,是不是?”
邢应苔犹豫着否认:“也……不……是……”
崇善骂道:“臭小子,你明明在心里说是。”
邢应苔说:“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崇善倒也没真生气,他用球拍颠了颠上面的羽毛球,然而即使是这种初学者的动作,他也把球弄到了地上。
邢应苔无声地叹了口气,他收好球拍,说:“我去上课,先走了。小叔,下次我不跟你打球了。”
崇善的手一顿,也没说话,等邢应苔离开他家后,崇善把球拍扔到地上,听不出喜怒地说:“早就不应该打,无聊。”
三十好几的男人,跟着十几岁的小孩,本来就不合适。说起来,崇善的年龄能当邢应苔的爸爸了。
这样想着,崇善的眼底划过一丝阴霾,他也没捡球拍,就让它孤零零地躺在院子里。崇善回到自己房间坐着,但用了一下午的时间都没静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