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听到有以后,季木嘴咧的很大。只看的安然晃花了眼,“笑屁笑,显摆你牙白!”
季木听到熟悉的刺语,不再是上午的冷酷,不怕热的使劲抱紧嫌弃他的旁边的人。
推推搡搡到了八月中旬,季木收到了首都名牌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因为他是县里的文科状元,县里奖励了五百块钱,县一中也与他两百,让他再接再厉。
这时的北方正直秋老虎厉害的时候,但是季木的心却随着远去的日子无情的逼近变得越来越凉。
晚上三人收了烧烤摊回到家。安瑜把剩下的为数不多鱼和肉放进新买的冰箱里。季木去烧水,而安然站在风扇下乘凉。
“小叔,我爸说首都的东西贵,季木的钱够了吗?”安瑜见他上楼快速的转移的安然跟前,像地下党接头一样,小声的说,“首都可没有咸菜。”意思是早几年季木经常吃馒头喝凉水的事。
“鬼鬼祟祟,真丢人!”安然一扇子把人扇到一边,“他没钱跟你有几毛钱的关系,少吃辣萝卜淡操心!”
“小叔,你可真是的!”还嫌他操心,“季木这三年对你多好。”良心都被狗吃了。这话安瑜在心里腹诽。
不过,经过安瑜的提醒,安然也想到了现实问题,晚上休息的时候,季木又想往常一样贴了上来。
习惯成自然的安然动都没动,任由自己的豆腐被吃。等下面被握住,安然睁开了眼,“又发什么浪?”
“我,想你…”季木睁着自以为迷离的眼,含羞带怯的看着他,“安然,给,我?”